柳七那双漂亮的眸子渐渐成了竖瞳,像极了一条蛇。
沈清眠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了一枚足球大小、诡异花纹的蛋,他笑得渗人,“我们的孩子,就快要破壳了。”
“我生的?”
“当然是你生的,”柳七摸了摸她的肚子,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当然是你生的,你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就不要再到处乱跑了。”
沈清眠低头看向她的肚子,高高的凸起,一副怀胎六月的样子。
她看着柳七背后的蛇,他手上的蛋,他渗人的笑容以及自己沉甸甸的肚子,终于崩溃了。
“不要。”
沈清眠从床上惊醒过来,大口大口呼着气。
她看着房间里熟悉的摆设,知道自己还住在沈家。
她无力地靠在了床背上,还好是一场梦!
沈清眠摸了摸自己的后背,都是冷汗。
她开了灯,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水喝了大半,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
又是一个噩梦。
沈清眠回到沈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几乎是每日每夜的做噩梦。
她看了看时间,还只有三点半。
她却不敢睡了,生怕一闭眼又是一个噩梦。
如此频繁的做恶梦,饶是她神经再粗,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