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七打着商量,“能不能和上次一样,还是纹柳叶,”她委婉道,“我觉得这蛇和我的气质不符合。”
“狡猾,冷漠,善变,”柳七默默地吐出这些词,“我看挺符合的。”
沈清眠:……
听到他这话,她就知道减少受痛面积是不可能了。
柳七戴上了手套,开始动手了。
她垂眸看着他,见他那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拿着单头针,在她右边锁骨处画着线条。
看来柳七真的去练过一阵技术了,她瞧他在自己身上画图的手势很是熟练,都不带一点停顿的。
可熟练有什么用,该疼还是疼啊!
沈清眠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这画线不光疼,还特别痒,真想把柳七的纹身工具都摔到地上,霸气的说一声:老子不纹了。然而,她不敢。
她看到柳七停了下来,拧着眉毛。
“怎么了,”她问,“是不是你技术不行,画丑了。”
柳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安静点,别发出声音干扰我。”
沈清眠相当委屈了,“你以为我愿意发出声音啊,这又疼又麻的,我难受。你有本事给我打麻药。”
柳七还真起身了,在工具箱里仔细翻找着。
沈清眠心一松,果然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