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软肋般的存在,沈清眠可能这一辈子都逃不了了,不如早点接受,也能让自己的心好过一些。
得加一把火了!
沈清眠满脸失望地看着沈母,“妈妈,我一直告诉你们,我在柳家过得很好,是为了不让你们担心,但从来都不是为了让你们放弃帮助我,”她解开了戴在她脖子上的丝巾,露出了上面的痕迹,双眸里满是泪水,控诉道,“柳七,他就是个变态。”
脖子上赫然有两个牙印,即便伤口早已复原,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
这是她和柳七第一夜,她故意喊了曲青名字时,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待看到沈清眠身上的痕迹后,沈母瞳孔微缩,声音颤抖着,“这都是柳七干的好事?”
沈清眠不语,只是笑着在流泪,满眼都是对沈母的失望,沈母怎么能劝她向一个侩子手屈服呢。
“妈妈错了,”沈母小心翼翼地摸上那个牙印,凹凸不平,当初柳七在咬的时候,肯定是下了狠劲,誓要扯下清眠一块肉的狠劲,当初女儿该有多疼了,而她却还让女儿尝试着去接受柳七,她拥住了沈清眠,深深地自责道,“妈妈真的错了。”
她既生气又难过,她呵护在手心的女儿,被柳七那样糟蹋了。她这个小女儿一向怕疼,当时清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