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眠踩着高跟鞋,走出了门,去了走廊边上另一个休息室。
被解救出来的曲青,就在那里休息,有医生在为他解迷药。
……
门一推开,曲青就站了起来,喊了声,“清眠,你来了。”
几年不见,沈清眠变得愈加明艳动人了,让人不敢直视。
他摸了摸了脸颊上的那道疤,三四厘米长,是三年前那场打斗中留下来的,像蜈蚣一样丑陋。
有一瞬间,他不想让沈清眠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跛脚,脸上又带疤。
对比着沈清眠漂亮高洁的样子,他有些自惭形秽了。
他不再是三年前那个翩翩公子了,俊美而又意气风发,他没有了和沈清眠站在一起的自信与资本。
沈清眠看到曲青那略显颓靡退缩的样子,大致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她走了过去,紧紧的拥着曲青,爱怜地吻了吻曲青脸颊上的疤痕,“你这样,更有男人味了,我好喜欢。”
曲青心神一震,内心有些酸涩,“你不觉得很难看吗?”
“哪会?”沈清眠微笑道,“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她温柔地抚摸着那条伤疤,“这些年,辛苦你了。”
在她眼里,曲青的眸子清澈漂亮,依旧是她认识的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