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寒盯着钟父的脸,脸上没有了一丝笑意,“您知道我在河道险些被人杀害啊,我记得我没有告诉过你这事儿。”
钟父哑然。
从他们的言语中,沈清眠得知上次她和钟寒在河道上遇险的事情,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干的。
虽然钟寒装作此时才知晓此事,但沈清眠觉得他应当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这次钟墨出事,也有他的手笔在。
他不会承认就是了,钟寒现在可是一个温柔善良正直的男孩。
看着钟父脸气的铁青的样子,沈清眠好奇钟墨出了什么事,钟墨所处的境地应当是非常不妙了。
“你是都知道的,对不对。”
钟父不做声了。
钟寒垂下了眸子,随后,他随手拿起杯子就砸向了钟父旁边的柱子,碎片迸发开来,如同他那颗破碎了一地的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这还是沈清眠第一次看到钟寒有如此大的情绪起伏,被自己的亲爹偏心到这种地步,肯定是生气的。
“钟寒,你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钟父面色不虞,把溅到后脖颈上的茶水给抹了去。
钟寒被气笑了,“听您的意思,他也还活着呢,估计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您呢,光听他的猜测就来指责我。而他想谋害我的事实,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