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在举办的某种仪式。
他心里有诸多疑惑,暂时压在了心里,对周先生道:“麻烦先生背过身去。”
周先生转过了身,嘴里说道:“我们都是男人,其实没什么好避讳的。”
钟寒不语,换好了衣服,他走到了周先生身边,“我好了,我们聊聊吧,说说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先生侧头看他,心里啧啧称奇,他画的那个阵法,极其消耗钟寒的精神力。
按理说,钟寒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好,加上精神力的损耗,此刻应该浑身脱力的,最起码在床上躺个一周,才能恢复力气。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钟寒身上还多了一股自己极其讨厌的气息,他心底隐隐生出了几分排斥和不适感。
他就是个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不管喜不喜欢客户,都得替客户把事情办好。
周先生压下了那股子不适感,“有什么话,我们待会儿再聊。你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我也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那么长时间,”他舔了舔脱水起皮的嘴唇,“我们先去吃饭,然后修养个一晚上。等我和你都恢复精力了,就可以好好谈谈你的问题了,好不好?”
“已经睡了那么久了吗?”钟寒见他神情憔悴,双目没有多少神采,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