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我有些担心了,还好袁二的电话还打得通。”
钟寒看着外头的半轮月色,心情颇好,“办完事的路上碰到母亲,她非得拉着我去道观参加一个活动。到了那边之后,我的手机就被收走了,我才知道我稀里糊涂参加的这个活动,不能带任何通讯工具,据说是要远离尘世,回归本我。”
沈清眠问,“具体是做什么的?”
“吃斋,打拳、静思什么的,奇奇怪怪的,说是能净化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钟寒倚在门框边上,“我待了一天就想回来了,我母亲信这个,觉得做这些对我的身体有好处,不允许我做到一半就走人。我不想让她担心,只能乖乖做完了,”末了,他道,“一结束,我就给你打电话了,我很想你,眠眠。”
沈清眠笑眯眯地道,“我也很想你,你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啊。”
“最快明天。”
“好的,我等你,”沈清眠正趴在床上玩拼图。
在等待外卖的间隙,两个人温情脉脉地聊着天。
……
外卖来的很快,二十分钟就到了。
周先生和钟寒在客厅相对而坐,沉默着吃着外卖。
钟寒吃了几根土豆丝,又吃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筷子。
“饭菜不和胃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