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没有浅下去半分。
这说明钟寒好久没用药了,他或许不需要靠吃药来保住性命了。
他想,钟寒为肯定找了些歪门邪道,让他们用阴邪的术法来保住钟寒的性命。
否则,钟寒现在不会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连光都不能见到半分。
只要钟寒不伤害他性命,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不愿意沾染上祸端,因此那日钟寒找上门,让他配合其演戏的时候,他应了下来。
当他察觉到钟寒身体上的异样,想为他做个检查时,钟寒对他说自己很好,不用麻烦他后,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就是个医生,拿钟家的钱财,为钟寒治病的医生。
他不必有好奇心,不必知道的太多,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活着,就很好。
二十分钟后,钟寒解决完了桌上的食物。
他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巴,叮嘱道:“眠眠要是再问起,我的病什么时候能好,你就说再过个一周左右。”
“我记住了。”医生低头收拾着餐盘。
钟寒继续道,“下次多送些牛肉过来,蔬菜可以减半。”
“嗯。”
医生很快就收拾好了桌子,他问钟寒:“少爷,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