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元气,就被周先生告知要进入下一个环节锻造身体了。
当她听到周先生用锻造这个词时,觉得自己像是块被烧红的铁, 在石头上被敲得叮当响, 想想都觉得疼。
周先生瞧出了她的不安,安慰道,“沈小姐,最艰难的一环过去了。余下的那几天, 不会再让你那么疼了, 你放宽心吧。”
沈清眠无力地应了声。
最艰难的那一环, 她没怎么经历。
余下的那几天, 她是不能作弊了,要硬生生的承受下来, 她放不宽心。
同样是那间暗室,正中间放了一个浴桶。
她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有黑色的液体在里面翻滚着, 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听周先生的话, 秋末的季节, 穿了件睡裙, 外面套了件宽大的风衣。
“沈小姐, 把外套给脱了,麻烦你进到浴桶里坐好。”
“好。”开弓没有回头箭,她知道她只能默默受着。
沈清眠把外套交给了钟寒,踩着凳子走到了浴桶里, 踩下去后才发现,里面还存在着像烂泥一样的东西,黏黏糊糊的。
她坐了下来,只露出了半个头,难闻到让她想要呕吐的气味在鼻尖萦绕着,还在它是温的,她不会被冻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