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眠来说,是极其意外的事情的。
她猜时景云身上要么有辟邪的东西,要么他本身就有不寻常之处。
沈清眠得问问他身上是否有辟邪之物,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她暂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钟寒,若是她也有了能够防止鬼怪近身的东西,就不用面对钟寒了。
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后,可以再做打算,不慌不乱。
……
“媳妇儿,水来了,”时景云见沈清眠脸色煞白,额头冒着虚汗,紧闭着眼睛,小小的一只蜷缩在被子里,宛如易碎的瓷娃娃,心疼之余又有些怜惜,声音下意识轻了不少,生怕惊扰了她,“媳妇儿,我扶你起来吧。”
钟寒的话打断了沈清眠的思绪,她的脑海里本来就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她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想它,声音细弱地应了声。
她四肢无力,怀疑自己不止是被钟寒吸走了血液那么简单,连精气神都被他掠夺一空了。
时景云把玻璃水杯轻轻放在了床头柜上,微微弯腰,轻手轻脚地把沈清眠扶了起来,又在她背上垫了几个枕头,好让她坐得舒服。
他给她喂了些水,她看起来口渴极了,咕咚咕咚把水一饮而尽。
“还要吗?”他把杯子放下,抽出纸巾替她擦了擦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