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会做软禁这种事儿的是钟寒,倒没想到时景云也变成这个样子了。
既然如此,她以后利用起他来,也就不用心软了。
她在床上坐了会儿,下了床,想试试她的活动范围在哪里。
不知道是这迷药的药效还没过,还是时景云给她下了别的药,她浑身使不上力,脚步虚浮,每一脚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靠着墙面才勉强站稳了身子,她一步一步地挪着,这根链子只有四五左右长,把她的活动范围锁定在了床,厕所以及旁边的小餐桌上,而她离书房,始终隔着一米的距离,显得遥不可及了。
果然,长度都是算好的。
书架又一次缓缓移开,沈清眠知道是时景云回来了,而她还站在餐桌边。
时景云拿了碗蛋羹过来了,见她下床了,走到了她的面前,把手头的东西放下,道:“媳妇儿,你的药效还没过,不要耗费力气,会累坏你的。”
他将她抱了起来,重新把她放到了床上,并盖好了被子。
他搬了个椅子过来,坐在她对面,手里拿了碗蛋羹,“我感觉你嗓子不太好,便叮嘱厨房给你蒸了碗蛋羹,我喂你吃。”
时景云用调羹舀起了蛋羹,往她的嘴边凑去,“媳妇儿,乖,张开嘴。”
沈清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