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他舔了舔血珠,说,“我当然是你最敬爱的谢哥,我不想让你误入歧途才叫了警察过来,”他叹了口气,“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用心良苦。”
沈清眠大致明白了钟寒想要干什么,他不仅是想带她走,还想要离间时景云和谢谦的感情,把时景云在乎的东西,一点点拿走或破坏掉。
真是太坏了!
时景云看着眼前这个稍显陌生的谢谦,觉得他简直疯了,“你要是真的当我是兄弟,就把那些警察给支走。”
“不行哦,”谢谦站起了起来,“抢走别人的东西,是要得到惩罚的。”
“你和钟寒是好友?”
时景云没想过面前的谢谦的內芯已经被换了,这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谢谦和钟寒关系不浅,比他俩之间的感情还深刻半分,才会背叛了他,反过来帮钟寒。
可在他的印象中,谢谦和钟寒半点交集也无,怎么会反过来帮谢谦呢,他想不通。
今天的谢哥不对劲,实在是太不对劲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警察在这时破门而入,几乎没有半点阻碍走到了时景云面前,将他团团围住。
“时先生,请你放开沈清眠小姐,跟我们去警察局走一趟。”为首的大胡子警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