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了锁。
沈清眠看了,略微有些无语,“没有人会闲的没事,来看我给你治病的,”她又道,“他们又不是没有礼貌的人,进来之前,也会来敲门的,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郭老大道:“以防万一。”
沈清眠一手抱着腰,一手摸着下巴,一副医者的模样,“不是说伤在大腿吗?把长裤给脱了。”
“其实我……”
沈清眠看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有一些受不了。
她也和他相处了有快三天了,他就是一个沉默寡言又靠谱的大叔形象。
现在他做出这幅扭捏又娇羞的样子,沈清眠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浑身都不自在,眼睛看了也难受。
她打断了他的话,“不想脱吗,行,那就不用治了,痛也是你痛着,”她朝门的方向走去,“我去叫小鱼进来吧,可以先给她看病。”
“我脱,我脱……”郭老大连声道。
说着,他慢慢悠悠解开了皮带,脱起了裤子。
沈清眠看着他有点抗拒的慢动作,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像逼良为娼的恶霸。
她看到郭老大额头上有汗往下滴,觉得他害羞的有些过分了,那样子,也有些可怜了。
她忍不住给他做心里建设,“你不用觉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