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按太阳穴,踉跄地倒退了几步,情况很不好的样子。
沈清眠看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白刷刷的,就像被白漆刷了一遍,忙走近了他,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他略显痛苦地甩了甩头,又倒抽了一口凉气,道,“有些头疼,缓过这一阵就好了。”
沈清眠扶着他的胳膊,“可能是我空间的问题,你适应不了,我们出去试试,看你的头疼不疼了。”
下一秒,温言就消失了。
沈清眠还保持着搀扶他的姿势,她看了看空落落的手,耸了耸肩。
她在心里想着,温言可真着急,招呼不打就消失了。
沈清眠也跟着温言出去了,她是在客厅中进入空间的,出来的时候,也是在客厅中。
她下意识地朝沙发看去,以为他会在沙发上休息,上面并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想到他刚才的状况,沈清眠有些担心他,就在屋子各处找起了他。
她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找了遍,甚至还下了趟他们之前都没有去过的地下室,一无所获。
温言好像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她怎么也找不到他。
她坐在沙发上,学着温言的方式,用精神力感受着屋子乃至周边的精神波动。除了感受到院子里有窝老鼠,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