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期限。但是从欲望衍生的情感,本身也不会持久。”
    连颐眼里的光又迅速地暗了下去。是的,就算他当时真的有喜欢过自己,这么久时间过去了,早就一点感觉都不剩了。
    许墨看着连颐随时准备哭出来的样子,不再说话,他脱了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给她递了一盒纸巾。
    正打算起身的时候,连颐突然昏了过去。
    半夜两点多的时候,连颐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身上还是穿着出门时的家居服,但是手掌上和膝盖上的伤口已经贴上了医用胶布,她走出房门,发现许墨正在客厅的办公桌上对着电脑工作,他揉了揉眼睛,注意到连颐:“你醒啦,感觉好点了吗?”
    连颐想起来了,她本来正在客厅里和许墨聊天,怎么后面的事都忘了呢?
    许墨拿着热茶走了过来,递给连颐:“你喝的酒应该挺烈的,跟我聊着聊着就醉倒了。周边的开锁师傅都说明天白天才能上门,不过你放心,今晚你可以睡我的房间,我在客厅睡就可以了。”
    连颐马上摇头:“这怎么好意思呢,本来就已经够打扰您了……”她羞愧地低下头,想着今天喝醉酒了还情绪发作的窘态被许墨看到了,就尴尬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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