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想起了和他的第一个夜晚。是什么让他在8年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对自己的厌恶竟然这么深吗?
    连颐毫无快感可言,她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身躯随着白起的撞击晃动,她内心只想这场性爱能尽快结束,此刻的行为在她心里看来不是享受,而是折磨。白起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最后情到浓时死死咬住她的肩,顶到最深处喷薄而出。
    他喘着粗气站起来,看着连颐半死不活的样子似乎很满意。他不紧不慢地穿起衣裳,嘴里还说:“这两天我有空会再过来,你在家等我。”说着捏住了她的腮帮子:“听到了吗?也别想着不回来就可以逃避,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说完,就起身走了。
    连颐静静地躺在床上很久很久,她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白起的变化会这么大。她没有哭,也不觉得难受,内心只觉得耻辱,特别地耻辱。她就这么一直躺着,任由白起留下的精华已经流到床单和被子上成了一片污浊,也无暇顾及。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她才知道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她拿起手机看,是凌肖来电。
    “喂喂~你不会是睡到现在吧?你们老板多几个你这样的员工,离倒闭不远咯~”他的声音听起来明媚又爽快,连颐内心的阴霾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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