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浸满眼眶,一下扎进了白起的怀抱里放声大哭,似乎将多年的委屈和辛酸都在哭声中展现给了白起。
原来那天在他楼下的事发生没几天后,凌肖到警局找到了白起,说要单独谈谈。
警局附近的咖啡厅,一脸严肃,身穿特警制服的白起和一个蓝灰色头发的摇滚青年面对面坐着,那场面竟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有什么事?”白起看着面前吊儿郎当的凌肖,一脸的厌恶。
凌肖喝了一口冰美式:“我知道警官您公务繁忙,但是我只有几句话想提醒您……这么嫌弃一个女人,就不要反复纠缠她,这样会……很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凌肖挑眉:“不知道警察强奸要判多少年?”
白起不说话,看向别的地方。凌肖又说:“她喜欢你,从一开始到现在。”
白起叹气:“我知道。”
“知道?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
然后凌肖把当年白露露对连颐做的事跟白起说了一遍。
白起震惊。凌肖从他的神情猜出这事大概不是白起做的:“既然您是警察,那么请您把事情查个清楚。我不希望她心里总是有你给的阴影……”他站起来,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