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菲利克斯的缝纫机上,说:“奇怪的不止他一个。”
“那么跟他做朋友的你也很奇怪啊。”菲利克斯说。
而克莱尔则是看着他新挑选的那只高跟鞋:“为什么鞋跟还是这么高!”
“因为拉格菲尔德小姐的脚踝很美,适合这么高的鞋跟。”菲利克斯笑了笑,“相信埃里克的眼光,他对女人很了解,也许比你自己都了解。”
克莱尔嘴角抽搐着,看了看菲利克斯,再看了看埃里克,最后看向那只超过十公分的红色高跟鞋。
她虽然不了解自己的脚踝到底美不美,但她了解自己肯定是无法驾驭这副高跷的。
克莱尔与埃里克回到古灵阁旅馆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格罗德兹卡大街上不乏从瓦维尔城堡游览回程的旅客,他们有说有笑地谈论着,时不时拿出相机拍一拍被夕阳染成金色的克拉科夫古城,然后看见在一群游人中十分奇怪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逆着人流而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戴着压得很低的黑色绅士帽,身上穿着黑色的长风衣,另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踩着十公分以上的高跟鞋,走路的姿势别扭得像一只新鲜出炉的丧尸。
古灵阁旅馆的招牌依然破破烂烂,夕阳斜斜照射在门窗玻璃,反射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