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人,但他们都不是。”
“三十多岁的犹太人?”老板想了想,“那个时候的十来岁的孩子,如果是孤儿的话,应该都被其他家庭领养了吧,不一定会住在这里。”
克莱尔点了点头,觉得也是。
她剥开最后一个巧克力糖豆的包装纸,然后便听到商店老板说:“不过你可以去拜访一下盖隆先生,他是当年奥斯维辛的幸存者之一,是一个非常受人尊敬的老先生,据说当年在集中营里,他对那些孤儿颇为照顾,说不定认识你想找的那个人呢。”
克莱尔猛地抬头,看向老板,这是商店对面的小池塘里传来一声响亮的青蛙叫声,她反射性手一抖,最后一颗巧克力糖豆从已经剥开的包装纸里蹦了出来,滚落在她身边。
克莱尔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盖隆先生住在瑞姆犹太教堂旁的一条巷子里,克莱尔前两天去拜访一位奥斯维辛幸存者时路过那里,瑞姆犹太教堂建于十六世纪文艺复兴时期,是卡齐米日最小的教堂,后面则是瑞姆公墓。
克莱尔一早就踩着拖鞋,带着一篮子水果来到了卡齐米日,只不过天公不作美,她刚下了有轨电车,就下起了雨,她只得把水果篮子顶在脑袋上,跑到了一家商店的雨棚下面躲雨,然后花了三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