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她转过头看向屋内,只见一个人从屋内跌跌撞撞地走向了门口他手中还提着一个酒瓶。
    克莱尔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位校长下肢也没有瘫痪。
    那个人到走到门口,屋外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克莱尔才看清楚他的样貌。
    这是一个身形瘦削的男人,大概是因为许久不见日光,皮肤有一种病态的苍白,深棕色的长发乱糟糟地垂在脸颊边,从腮边到唇边,留着乱七八糟的胡茬,但仍可见他尖尖的下巴。从五官轮廓来看,应该是一个相当俊美的男人,看来毁容这个猜测可以叉掉,虽然整个人散发着陈年老酒的颓废味道,但还能喝酒代表着没有患上严重的疾病。
    那么最终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克莱尔看着这位校长,像看着霍格沃茨那些因为失恋而在黑湖边上痛哭流涕,用莎士比亚的咏叹调来哭诉爱神维纳斯为何不眷顾他的学生们。
    长这么大,从没有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只在学生期间有过一次短暂暗恋以及在三十岁时才告别没有性生活日子的克莱尔表示对情伤完全无法理解。
    泽维尔校长穿着宽大的睡袍,倚靠在门框处,因为突然走到阳光炙热处而眯了眯海蓝色的眼睛,看了看汉克,又看向克莱尔:“这位是新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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