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的朋友是教授,教授能帮他赔偿我姨妈的损失。”
汉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笑着说:“这个人就是这样,爱开玩笑。”
克莱尔并不回答,只是盯着他看,她能看出汉克此时有点紧张,额头上渗着丝丝细汗,而在他白大褂的衣领阴影处,有三道尚还新鲜的伤痕,伤痕不长,但看上去非常可怖,像是大型掠食动物留下的痕迹。
克莱尔垂下眼帘,说:“他真的是教授的朋友?那太好了,看来他没有说谎。”
西切斯特初秋的下午还是有些炎热的,二楼教室窗户外就是几根梧桐树的树冠,风吹得叶子婆娑作响,热切的秋蝉鸣叫也更加清晰,克莱尔摊开《约翰福音》,一边念着神爱世人,一边抬起头来,看着教室里坐着的学生们。
前排的皮特罗有些心不在焉,左看右看,坐在右边角落的奥罗罗还是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她,而科特坐在了左边靠窗的角落,比一楼更明亮的阳光打在他身上,他似乎也有些热了,抬手理了理箍着脖子的衣领。
在他整理衣领的那一瞬间,克莱尔看见了他裸露出来的一小寸深蓝色皮肤。
下课之后,克莱尔当先去了楼层的盥洗室,盥洗室内空无一人,也没有哭泣的桃金娘,她沉默着拧开了水龙头,弯下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