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这根魔杖为什么会出现,或许将它与我自己的魔杖调包的人,才是知道我父母最终下落的人,他不想让我死,也敢把这根魔杖拿出来,那么要不了多久,他会自己出现的。”克莱尔笑了笑,“我不着急。”
弗里曼女士勉强笑笑:“说得也是……”
克莱尔抬眼看了看梁柱之前,巫师法庭的大门前已经空无一人,之前在庭中的巫师,无论是陪审团还是旁听人员,都去加固伍尔沃夫大厦各处的魔法阵了,也没有人注意到这根梁柱之后的她与弗里曼女士。
她回头,看向弗里曼女士,对方微微低着头,没有初见时的刻薄严厉,也没有法庭上的针锋相对,跟一个陷入踌躇的普通女人没有什么不同。
在拉尔夫口中以严厉著称的弗里曼部长,作为陪审团成员,在庭上一眼就认出这根魔杖不属于她的,却没有当庭质疑,而是休庭之后拉着她到僻静角落追问,很显然,对方并不打算揭发她,至少,不会以这根伪造的物证,将她送进监狱。
弗里曼女士是不会说出个中缘由的,克莱尔也不愿意去猜测自己的父亲跟这位女士有什么从未被他人熟知的关系。
她这么想着,便准备跟弗里曼女士告别,而这时弗里曼女士却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抬起了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