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叫着然后一头跃进水中的声音,阳光在热带特有的雨林中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然后又投射在她身上。
她从一棵树下绕出,就看见面孔尚还青涩的自己带着一脸的污泥,跟一群穿着巫师袍的年轻巫师围着一个炉子席地而坐,笑着讨论早上刚刚发现的骨翅蜻蜓。
克莱尔站在树后,看着这群年轻人一边兴奋地说着这片热带雨林的一切,一边啃着高价从当地先知那里买来的英国出口到非洲的巧克力蛙,然后想起来,这时的自己仅仅二十出头,正是跟着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游历非洲的时候。
她当时在储物空间里加上这个类似于冥想盆一般的魔法阵后,便把自己觉得值得纪念的记忆一股脑地投放了进去,只不过连她自己都没有尝试过走完自己投放在这里的所有记忆,看来那个闯入魔法阵的人,已经走完了这几段记忆,去到了前方。
克莱尔当即便扭过头,盯着前方,迈开步子快速走起来。
那些被她投放在魔法阵的记忆像是缓慢转动的跑马灯一般,在她眼前一一呈现,有二十五岁坐在亚马逊河的小船上用一根鱼线钓出了一长串食人鱼的她,有二十七岁在撒哈拉沙漠里徒步穿越时的她,有二十八岁时在摩洛哥蓝色城市舍夫沙万寻找善于隐藏的蓝色巨蜥的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