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等他赶走她,她就断断续续地解释:“别赶走我,我是请来的护工,来照顾你的。”
陆衍根本想不起这个女人的长相,只记得她瘦骨嶙峋,看上去就像一具骷髅,没有任何的美感。
他要在伦敦紧急治疗一周,再转院回国,的确需要一个护工。
这一周里,那个女人很安静,安静到几乎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但他的生活却少不了她,突如其来的视觉压迫,让他脾气到达了顶点,他脾气暴躁,只要撞到东西,就会控制不住地砸烂了东西,甚至有好几次,没忍住,推倒了那个女人,仿佛只有暴力,才能让他的情绪有所发泄。
可是她却仿佛没有脾气一般,安安静静地在他砸烂东西后,默默地收拾,然后把那些会绊倒他的东西整理了起来,她懂得他想要什么东西,她也懂得安抚他的情绪,她把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
偶尔,他会觉得,她看他的眼神,带着莫名的缱绻、眷恋和情深。
但陆衍不在意,这一周里,他没告诉夏夏他病倒了,他不想让夏夏担心,而夏夏也毫不在意,甚至告诉他,她去纽约表演了。
在伦敦最后一天的深夜,陆衍的视力已经有了些微的好转。
他房间的电视正在播放许颖夏表演的活动,他看不见,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