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声音干净清爽,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一本正经地反驳:“没跟南风学。”
言喻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她似是隐约知道秦让会说什么,只觉得背脊窜出了一阵不适和怪异感,她是害怕的,害怕秦让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让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言喻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她缺少爱,也急需爱,同时,她这人对感情又很吝啬,所以她的朋友很少,认定了,就会是漫长的一生。
她从认识秦让开始,从秦让帮助她开始,从两人成为同事开始,她就将秦让定位为亦师亦友的人,定位为她的朋友,她真的很难,也不想改变秦让的位置。
更何况,朋友是一辈子的。
但爱人却很难一辈子。
秦让不是傻子,言喻的躲避,他看在了眼里,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神情,好半晌,喉结滚动,终究是不忍心,眼里的光泽暗淡了下来,抿紧了唇线,垂睫笑了笑:“吃完了吗?吃完了,我就拿下去。”
言喻点点头。
秦让没再说什么,他收拾好碗筷,走出了房门,卧室的门在他的身后缓缓地关上,他才抬起了脸,脸上一派冷然,嘴唇紧抿成有些冰凉的弧度。
言喻对他还真是没什么感情。
其实他也早就清楚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