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下去。
言喻一边喂,一边说:“宋清然已经走了,下次不会让他再靠近病房了,陆衍已经安排了保镖。”她絮絮叨叨地随便说着些什么,想要转移南北的思绪,言喻笑着,眉眼弯弯,“等过两天,你的身体好一些了,我就让小星星和疏木来看你,现在来,我怕他们吵到你。”
病房的灯光明亮着,窗外是月色高悬。
南北怔怔地看着窗外,月上柳梢,枝桠分明,她在走神,言喻喂完她碗里的最后一口粥,抬起眼,看到她苍白的脸色,瘦削的身影,言喻的心脏就像是浸润在了浓度很高的硫酸之中,一下就被腐蚀了,那种绞痛,根本无法言说。
言喻说:“北北,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对不起……赵东他……”言喻的话说到了一半,忽然就哽咽住了,她说不出口剩下的话。
她只有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北北……”她顿了顿,眼眶微热,眼泪落下,“赵东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我一定会找出幕后的主使,北北……”
南北仍旧脸上没有表情,就像是僵化住了一样。
但她的周身都透着浓郁的悲伤,她的每一处五官都像是有千斤重,难以牵动表情变化,眼泪无声地滚落,她眼睛红肿得就像是兔子。
“对不起……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