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份后,始终都有特工局的人庇护,才逃脱了陆斯年的眼线。
对于安暖活着的事,也只有陆斯年一个人知道。
安暖没应声,只是进了病房没回应。
“斯年叔叔……”
一进病房,刚还躺在病床上谁都不理会的小丫头一下出了声,那双暗沉的眼睛也恢复了孩子气的天真烂漫。
看见陆斯年,像是看见宝贝一样两眼放光。
“嗯,潇潇身体好点了没?头还疼吗?”
陆斯年两手抄在白衣大褂中,向躺在病床上的小人儿走近,那双唇瓣始终带着似有若无的清浅笑意,清澈的眼眸柔和亲切。
安潇潇摇了摇头,躺在床上面朝陆斯年,两人视线相对。
通常,女儿敢与人眼神交流时,说明孩子对对方已经放下了防备心。
“斯年叔叔今天会讲故事吗?”
安潇潇看着已坐在床沿边的男人,眼神望向他时,都带着小小的期待。
安暖在一旁也是尴尬,自家闺女难得与人开腔,说明这是一个好兆头。
加之这个小东西刚还被心理医生说可能往自闭症的倾向发展,安暖就更不敢把小东西新交的‘朋友’给赶走了……
生怕小丫头又得恢复如常。
俩一大一小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