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情已经有所好转,心里也暂且松了口气。
接着,一群媒体记者不停向两人发问,但陆斯年都没再多说,只是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披在母亲身上,护送她上了车……
对于他来说,仿佛来这里只是为了为母亲解围和澄清。
先前那些不良传闻也就此消停。
安暖不放心,见母亲上了陆斯年的车离开,连忙拦下先前打的那辆被堵在人群中的出租车,跟着陆斯年的车一路到了医院。
因为不愿认识自己,安暖也不敢上前相认,生怕母亲又会被自己吓跑。
只得一路偷偷摸摸尾随在两人身后,一起进了陆斯年办公室。
陆斯年办公室大门微敞,安暖没进门,只是站在门口悄悄打量着里头那两人。
“夫人,你还伤在哪里了?我给你包扎下伤口。”
陆斯年边说边拿出药箱,又在办公室里的洗手间里洗了块温热的毛巾替洪秀娴擦拭头上以及身上的鸡蛋液。
“斯年,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多亏有你给我解围。”
母亲面上很憔悴,还混杂着脏物和血液粘稠在一起,显得整个人愈发苍老落魄。
但听两人说话,应该也是认识很久了。
想必陆斯年方才替母亲解围时说的话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