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扰你了。”
    洪秀娴面露愧疚:“在美国治疗那段时间,都一直在你那边白吃白住还有人伺候,现在回国还得麻烦你……”
    “不麻烦。”
    陆斯年唇角微勾,面上的淡笑亲切温和,很具安抚力。
    说着,陆斯年将母亲手上的伤上完药后,又在洪秀娴面前蹲下,将她的脚搁置在他腿上,又开始为洪秀娴脚上上药。
    动作自然习惯,而母亲也没有道谢,只是看了眼蹲在脚前的陆斯年没有排外。
    想必,这样的情况平常两人都习以为常,而母亲身上有伤,每次又都是陆斯年为她上药,这种事应该是很常见了!
    “倒是斯年,你也不用一直为我担心,别把自己耽搁了。”
    洪秀娴看着蹲在她脚前细心上药的男人道:“我们俩认识也有六七年载了,从认识后,我就看你一直操心我婚姻状况,又操心我身体的,再这么下去我都得把你时间都耗光了。”
    在国外那些年里,因为洪秀娴的抑郁症所以陆斯年一直陪在她身边,也没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