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望仙池,不等莺珠为自家姑娘宽衣解带,早已候在这儿的诸位宫女上前脱下了贵妃身上的衣物,拆了她头上的钗环。
走在用暖玉铺就的地面上,一丝不挂的崔如月并不觉得冷,反而提心吊胆的。
这望仙池与陛下寝殿相通,两处没有任何门扇阻隔,只有重重纱帘,而且据说自从陛下病倒,晋国公便受命一直住在宫里,听闻晋国公也常来自沐浴。
这要是碰上了,崔如月就是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也不说清道不明了。
不过想起这晋国公,崔如月多少有些好奇。
父亲说这位晋国公有经天纬地之才,封了个国公的爵位,着实委屈他了。
莺珠也曾说长安城里的姑娘都想嫁给这个国公爷,因为他生的十分俊美,见过的人说,国公爷生的像其生母,听说当年国公爷的母亲,宸妃娘娘长得那叫一个风华绝代。
想到这里,泡的迷迷糊糊的崔如月嘟囔道,“明明都是一个爹,怎么模样差那么多。”
听到女人说的话,原本想撩开帘子的手缩了回去,正了正身上的衣服往另一处池子走去。
莺珠没听到小姐说的胡话,而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