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长案上面,特别是在她还刻意地拉近二人距离的情况下,那颗红玛瑙直接砸在了沈谬高挺的鼻梁上。
其实……一点也不疼。
沈谬掀了掀眼皮子,直勾勾地看着明裳歌。
她的舌尖翘起,轻点上唇,由于最近的伙食不错,她原本带着病态的脸色都圆润了许多,更别说那原本就殷红的双唇了。
今天就是因为明裳歌这身衣服领口略低,所以那颗红玛瑙的坠子才会掉出来。
比那颗鲜艳欲滴的红玛瑙更诱人的,是从她脖颈和锁骨之间那流露出来的体香。
那体香仿佛是长了腿似的,一点一点将沈谬的鼻息给勾缠住,将他原本淡定的情绪都搅乱了。
沈谬后仰了一下,喉结滚动,他有意识地将眼神瞥向别处,拉回思绪,他挑了挑眉:“然后呢?”
这时,沈谬突然看到了站在身后还在哆嗦的婉娘,看着她手里的布包,他突然明白了。
但是他又觉得明裳歌这个莫名其妙的胜负欲有点好笑。
沈谬的唇角勾起:“无功不受禄。”
“我这是感谢你这么多天来在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