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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可以上好的,为什么之前偏要下手这么重?苏白晓心里挺别扭的,还有点小生气,可想到对方又在很温柔的给自己上药,便又不好意思怪对方,毕竟外婆告诉他,人家帮助他,无论是大事还是小事,他就要怀揣着感恩之心。
真烦人,他一定是在耍自己玩吧。苏白晓皱着眉,好像比以前更愁了。
而阎修眉头倒是舒展开来,因为他此刻的心情真的非常好。
至于为什么心情好,他当然不肯说,不过他心里清楚,大概是因为苏白晓又重新搭理自己了。
可他到底高兴个什么劲?他以前不是最厌恶对方了吗,结果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看见苏白晓不理他心里都不爽,倒是人家骂自己有病反而觉得挺好。
阎修算是发现了,苏白晓说的真没错,自己是有病,还病的不清。
至于能不能治,阎修也不知道,不过他不是很想治,就这样放着吧,他觉得挺好的。
看吧,果然病入膏肓了。阎修自嘲的想到。
一边帮苏白晓把纱布缠好,也就是这段时间里,苏白晓在他身上嗅到了什么味道。
那是一股很陈旧的,有点发霉的味道,像是一间背阴的老房子,没人住,也没人打扫,门锁坏掉了,木头窗户也腐烂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