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石头面色狰狞。
“那个死寡、妇,居然也是个狠的,敢踢我,还跟我提刀。”
陈东子听的牙碜的慌。
“踢?提刀,这是一个寡、妇婆娘能干的事情?我知道的,以前那寒初夏也是个胆小如鼠的啊?要不是她娘和那个讨厌的柳婆子念叨着,估摸着早就被你勾到手了。”陈东子不解地看着他家痞子兄弟。
被下了脸,陈石头也是气愤的很。
咬牙切齿地呸了泡口水,“这事儿我没完呢,今天那婆娘突然间出招,我有点没招架住。改天,你给我瞅着,老子不信办不了这寡、妇。她现在不是那开门寡、妇,我也要让她当开门的!到时候,这寡、妇婆娘就是我们哥几个的玩艺儿了。”
一想到寒初夏那踢毽子的身姿,还有圆眼怒目的样子。
不知道怎么的,陈石头的身体,又有些火热,只是,才被寒初夏踢过了的下半、身,这会儿一反应,便痛的紧。
他闷哼一声,捂住自己裆部就骂了起来。
“死婆娘,改天老子定要把你玩的哭爹叫娘才对的起爷。”
看兄弟对寒初夏没死心,陈东子也跟着叨咕起来。
这兄弟俩原也不是个好的,一想着越活越滋润的寒初夏,那脸蛋,那身材,还有那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