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的贱种啊……”
所有曾经被侮辱的种种,那些他以为,自己可以刻意忘记的曾经,在此时,都清晰地浮现出来。
陈木头先是愣怔,旋即,便冷哼一声,轻蔑地打量着俩人。
“一个寡.妇,一个鳏夫,还真是贱人配贱人,绝配儿一对啊。雷成枫,你敢拎刀吗?我呸,过来,让哥教教你,怎么才能拎刀,别尿裤子啊,要不,你的新贱人媳妇会对你失望的。”
羞辱完雷成枫,陈木头又色眯地看着寒初夏,“小.寡.妇,你要是现在跟我回屋去,把哥侍候好了,往后,我挣的钱就有你的一半。”
这么公然地拆台!
寒初夏咯咯地笑了,斜眸,瞥向雷成枫,“相公,人家现在可是公然拆散我们哦!你硬的起来么!”
“刀给我。”雷成枫气的全身颤.抖。狠狠地瞪着寒初夏,这个女人敢说硬不起来。
寒初夏笑容不变,把刀递到他面前。
雷成枫往陈木头面前一站,刀一比,“陈木头,再敢羞辱于我,就问问我手里的刀子。”
他赤红着眸,喘着气,背挺的直直的。
那陈木头看着这样的雷成枫,完全不相信他会真的怎么样,往前漫不经心地走来,“贱种,在我眼里,你永远是贱种,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