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色。
阿婆听着她的安排,牙酸到不行。
“我说你这也太丰富了。我跟你说,就年前儿,他们去罗地主家里吃酒席,也没你这么丰盛的呢。”
寒初夏很意外,“啊,地主家还这么抠门呢?”
“也不算,他就是品种少一点,不过,炖的大肉块儿,还是有一大碗的。虽然时在有几块大菜头,不过,也算是办的不错的。”
听阿婆这样一说,寒初夏又一次体会到了,这时候办个酒席,真是简单的不要不要的。能有个大肉团儿,便算是很大气的。
虽然品种是多了一些,不过,寒初夏还是依照这样的想法去做。
“大妞啊,娘来了,要做啥,你吩咐我做。”
今天是女儿二婚的日子,万氏还是带着寒家的几个过来。
寒父,一如既往地没来。
看着娘脸侧的拧伤,还有眼底的淤青,寒初夏皱眉,“他又打你了呢!”
万氏抹了把脸,牵强地笑着,“无事的,这日子么,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大老爷们的,心气儿不顺了,打婆娘的事儿是常有的。”
刘阿婆也看的直皱眉,“唉,你家那口子啊,这些年也是越活越回去了呢。当年,对你多好哟。”
万氏的眼里有了泪花儿,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