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涎皮赖脸的可怜样儿,直瞧的寒初夏火气也消了一些。可就此原谅他,还是不可能。是以,她就是憋着劲,“你老可不曾得罪我,我就是自己欠揍。”
“娘子,为夫肯定做错了,说吧,你说了为夫改?我寻思,今天行事可有不端不捡的地方。”
他苦恼状,摇头晃脑想要认真检讨自我。但是,憋来憋去,好象也没啥失礼,不检的地方啊。
“难道,是我和陈娘子说了几句话,娘子不舒服了。天地良心,那陈娘子可是这医馆老板娘,我就是纯粹的一些琐事找她,哪敢有非分之想。”
看他越说越没个正形,寒初夏也端不住。噗地笑出声来。
“原也不是你的错儿,就是,我觉得憋屈。”
当下,她还是纠结着,把自己这几天的疑虑说了出来。
“我的伤,其实伤的秀是蹊跷,原以为就是个外面的流匪所为。可最近接连发生的事情,令我不得不胡思乱想。一般的流匪,怎么会专门找我们俩没银钱的人抢劫,且,只是说了一声打劫,却径直就下手了。
二则,家里的人纵然再怎么恨我,也不至于突然间就想到要置我于死地。
三则,你是捡到的孩儿,最近又有夫人老爷的上门,且,你与他长的八九分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