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彤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很热,她问服侍的丫头:“这是怎么回事,晚上我见他还精神着,也没让他出去吹风,怎么就高烧了?”
伺候季哥儿的大丫头其实也是个老丫头,平时老实本分,最是精心不过的人了,现在听玉彤问起,早就打好了了腹稿,“是这样的世子妃,晚上奴婢帮季哥儿沐浴后,他就困了,奴婢伺候他休息了,没想到晚上奴婢替季哥儿盖被子,没曾想一模这额头,竟是烫手。请了大夫过来,奴婢伺候季哥儿吃了丸药,可现在烧还是没退。”
赵群急道:“那就拿了我的帖子请太医过来吧?这么烧下去,万一脑子烧坏了可怎么办啊?”
玉彤拿了凉毛巾帮儿子敷在额头上,抱着儿子坐在床上,又吩咐秋实:“别让他几个哥哥过来。”现在只是说发高烧,也不知道会不会是其他病,万一过人了,可不好了。
一个儿子就让她揪心了,再多几个她们两口子还要不要活。
季哥儿平时最调皮,现在却跟个小猫咪似的,在娘亲怀里哼哼唧唧的。
玉彤拿了调羹,把温水放他嘴边:“娘的小乖宝宝,喝一口水好不好?”
看到儿子的小嘴张开,玉彤心疼的把调羹放他嘴里,“吸溜”一下,他就喝进去了。平时季哥儿喝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