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为租客长驻,还要将赁屋租金减半,那人却出手大方,给了一锭元宝,骇的主人租也不是,收也不是。”
    “共有几个人可打探的明白?衣着作何打扮?”
    “不曾,只听得念念说不过三十年纪。”杨子帆忧心忡忡,手里包子也不再香甜可口,“颜兄弟,你说,他们会不会是镖长他们这群人,要来捉我们的?”
    “此事不可轻易下定论。在没有亲眼见到前,一切都算不得数。还是先吃饭吧,吃完饭去那租赁的院子那边打探一下。”
    杨子帆复又开心的啃起包子,含糊不清的说道,“一切都听颜兄弟的。”
    吃完早饭,念念推开门进来,问道:“可吃好了?”
    杨子帆站起身,说道:“多谢念念姑娘挂心。”
    念念摆了摆手,“这些东西值当什么。开门迎客,自然也得让客人满意才是。”
    锦绣自念念进来,如同姜太公端坐钓鱼台,一动未动,杨子帆暗暗扯了下她的衣袖,她也佯作不知。念念说的话,半真半假。
    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念念已知她是女儿身,却千方百计为她遮掩,如果说令她奇怪的话,早上为他们准备早餐,又替杨子帆书呆子打探近日来小镇的动向,这些举动,说念念无意为之,真是打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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