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更何况……”他顿了顿,一抹狡黠闪过他的眼睛,继续说道:“念念姑娘长的这么好看,我想声音必然也是极美的,我想听听念念的声音。”
或许觉得自己这么说话有点孟浪,温玉泽又摇了摇手道:“念念姑娘不要误会,我只是跟你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锦绣本应该生气,但是看到温玉泽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禁释怀。罢了,就当是姐弟之间的玩笑话罢。
姐弟?锦绣的眸子的光华消逝了几分,不知道她有没有家人还活在这个世上,如果有,他们有没有在为她的失踪感到心伤?
温玉泽见锦绣闷闷不乐,还以为是锦绣为着她的玩笑话生气,跑前跑后的解释作揖,锦绣也不再跟他写字对答,看着温玉泽窘迫的表情心情大好。
许是觉得耍温玉泽也差不多了,锦绣这才大发慈悲的在地上写道:“我从未生过你的气。”
温玉泽方知自己被耍了。
这边温玉泽细细的为锦绣疗伤,没过多长时间,锦绣手背上、脖颈上被树枝划伤的地方已经结了伽,脱落之后,露出如新生婴儿一般粉嫩的皮肤来。
温玉泽将缠在锦绣头上的绷带尽数摘下,又将一盒粉色的腮红放在锦绣手心。
锦绣的嗓子依然不能说话,不过也较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