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那般艰难。虽然这至高无上的权利,一开始的确让他有些飘飘然,可很快他便克制了这感觉。
经历过那些血淋淋的事情,他更知道,虽然坐在这个位置上权力很大,可危险更大,甚至会让亲人反目,让爱人离散,因此他再不敢贪恋那些权利,监国第五日他便让人打了一块‘慎’字匾额,挂在御书房,提醒自己时时勤勉谨慎。
又一日下朝后,他回到东宫,见锦绣手捧着一身吉服出神,看那神色似乎不太开心,景沐暃轻轻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可就这么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景沐暃看着那吉服,似乎是容若公主出嫁时穿的,他更觉奇怪,伸手抚摸着上面的龙凤呈祥绣花,叹了口气,锦绣今天这声音,才猛的回过神来,说到:“呀!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死我了。”
“我在这儿坐好一会了,只是你没瞧见。”景沐暃故作委屈的说道,本以为锦绣会被他这般孩子气的口吻逗笑,可锦绣却没有,只是默默点头,接着收了衣服,唤了宫女将吉服拿了下去。
景沐暃坐在原地,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了。
他环顾四周,摆设玩物多了不少,都是按照锦绣的喜好布置的,也没有太过靡费,再看小偏间中放着几担礼盒,这些是赠给容若公主的嫁妆,每一件都是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