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便不能亏待功臣,儿臣不想看着父皇为难,更何况,赏罚应分明,如此才能服众。”
裕明帝脸色有些阴沉。
长生见状心颤了颤的,不知道哪里说错话了,“儿臣说错了?”
“你没有说错。”裕明帝缓和了脸色,“朕不及先帝。”
长生一愣。
“先帝盛年之时,喜怒哀乐皆为国策,爱恨情仇唯我独尊。”裕明帝缓缓道,眼底冷意渗人,“朕不及先帝。”
长生忽然明白他为何脸色那般难看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既然父皇不想赏,那便不赏便是了。”
“这些恩赏,朕还给得起。”裕明帝却转了话锋。
长生又是一愣,不过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目前秦韶并未对她释出过恶意,她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儿臣在御书房待了很久了,有些腻了,父皇放我出去玩玩呗。”
“去哪里?”裕明帝笑道。
长生道:“总之放儿臣出去就行了,父皇放心,我保证不胡闹偷偷出宫就是了。”
“真的腻了?”裕明帝道。
长生讪讪,“其实也不算是,就是单单看这些折子没什么意思,所以打算去藏书楼找些有意思的瞧瞧。”
“藏书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