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看向父亲,“父亲,母亲并无不顾绮儿死活的意思,只是绮儿性子左气坏了母亲,母亲一气之下方才那般。”
“你可知发生了何事?”顾延道。
顾诚扫了一眼旁边的长生,方才道:“此事母亲跟小姜氏虽有错,可源头还是在父亲这里。”
顾延却是合了合眼,没有反驳他的话,“下去吧,绮儿既然已经送到了我这里,便让她在这里养病至痊愈。”
“父亲……”
“下去。”顾延声音沉了。
顾诚沉默半晌,也没有再继续下去,“是。”子不言父过,方才的话他已经逾越了,“孩儿告退。”
很快,屋子里便安静下来了。
长生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晃动着小腿自娱自乐没开口说话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好半晌,顾延才开口道:“这就是你不愿意留在顾家的理由?”
“你该担心的是若是京城那老头子知道了顾家是这般状况会如何。”长生道,“不过这也不能算是你的问题,毕竟那家没有些烦心事?不过是你家这里有些奇葩罢了,哦,对了,说不定京城那老头子是故意的,你可是他的最敬重的老师,他怕是早就知道你家里的这些烂事而你却根本没注意到更没放在心里,便把我给扔来了搅和这摊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