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
“好说好说。”闫大夫很好说话地笑道。
长生决定还是要观察观察,“好吧,未免你没有用武之地,我也没好心到牺牲自己来体现你的价值,现在便当当义工吧,凌光,送闫大夫去照顾顾三,直到顾三康复位置。”
“是。”
“姑娘吩咐小人自当遵从。”闫大夫还是笑眯眯的,“不过小人还是先得为姑娘诊平安脉。”
“好啊。”长生很爽快地答应了,“我说了不会为难你的。”
“那小人便谢过姑娘了。”闫大夫一边笑着说一边上前,先把挽着的药箱放在了桌子上,从里头拿出了一个小垫子,还有一条洁白如雪的手绢,“姑娘请。”
长生对这一套已然是习以为常了,只要不是那不靠谱的悬丝诊脉便好,“不用跪着了,坐着。”
“谢姑娘。”闫大夫把白绢盖在了长生的手腕上,便收起了笑容,认真地抹起了脉来,这一摸便是一刻多钟,“姑娘最近晚上睡不好?”
“你说呢?”长生却是反问。
闫大夫没有回话,而是看着她半晌,便收起了白绢,看向了凌光,“老夫开张调理的方子,一日一副,先服用半月再看情况换方子。”
凌光面色一变,“姑娘的身子有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