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去的,能看上我什么东西啊,或许我刚得的崖州砚能被看得上眼。”
“崖州砚的确难得。”钱玉熙接了她的话。
长生点头笑道:“的确难得,我爹送的,过年的时候他就给了我一封压岁钱,生辰的时候连句话也没有,这差不多半年了也就给我送了这一方崖州砚,钱姑娘不会是看上了我这难得稀罕东西吧我可舍不得。”
“顾姑娘说笑了。”钱玉熙笑道:“我岂会夺人所好。”
“还感情好。”长生继续道,“钱姑娘是名门闺秀,品德高尚自然不会行卑劣之举了。”
“顾姑娘过奖了。”
长生笑道:“是钱姑娘谦逊了。”
你客气,我也客气。
钱玉熙收敛了笑容,正视着她,“顾姑娘,我来女学只为了学习,如此而已。”
“这般巧。”长生继续笑道,“我也是。”
“我亦不喜多管闲事。”钱玉熙继续道。
长生笑的眉眼弯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碰上知己了一般,“还真的巧,我也是。”顿了顿,又道:“不过除了自己不喜欢多管闲事之外,我还不喜欢旁敲侧击地去试探别人,更讨厌被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你说这人坦坦荡荡明明白白,有什么事情便说就是了,为什么非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