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我们是夫妻,夫妻便该患难与共”永宁侯道,“更何况如今根本便没有什么危机,夫人,或许只是我们想多了萧煌已经死了,萧烨便是死也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就算他说了又有什么证据我的妻子是郑州梁家的人,不是安州程氏谁能说你跟萧家有任何关系”
“可是”
“陛下重用二弟。”永宁侯继续安抚道,“便是看在二弟的份上,陛下就算要利用那孩子来对付萧家也不会牵连到永宁侯府身上的,夫人,程澜已经死了,你是梁英,是我自幼定亲的妻子梁英萧惟如何萧家如何,都牵连不到我们身上陛下那般隐晦地提及那个孩子,未尝不是让我们离的远一些夫人,陛下是个宽厚的英主,便是看在二弟忠心耿耿看在永宁侯府先祖立下的汗马功劳也不会轻易地让永宁侯府蒙羞的”
永宁侯夫人靠在了丈夫的怀中,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歇斯底里,只是默默地流泪,似乎已经别说服了一般。
永宁侯抱着她,“我们回家去吧,去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当年的事情,那个孩子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发誓”
永宁侯很庆幸自己来的及时,赶在了妻子动手做出什么傻事的之前来到,及时阻止了妻子冲动的行为,他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