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没理会他,直接怒气冲冲地出了营帐,文臣易得良臣难得?他以为她不知道?还是认定了她为了那个位子便会不择手段杀尽所有反对她的人?她不否认她会有些极端的行为也无法保证到了关键的时候是否会做出一些违背原则的事情,但是她走的这条路原本就是如此不是吗?她没得选择,从一开始走了便没有选择?!而且,他秦靖有什么资格这般质疑她?揣测她?!
他凭什么?!
“你——”
萧惟身上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也都是一些皮肉伤罢了,上了药便直接包扎就是了,可这才包扎好了,还没披上外衣,便见她气冲冲地冲了进来了,他甚至为了包扎腿上的伤了剪了裤子。
别说萧惟吓了一跳,正给他包扎的军医也吓了一跳了。
萧惟慌忙地拿外衣披上,可被剪的零零碎碎的裤子却不知道该怎么遮掩了。
长生连眼睛也没眨一下,“还没死,命挺大的!”
萧惟愣住了。
军医站在一边有些手足无措。
“他的伤如何了?”长生看向军医,问道。
军医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参参见公主殿下”
“我问你话了!”
军医忙道:“回公主的话没有性命危险都是一些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