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地牵制?”
秦靖看着她,“父皇”
“他比你更清楚这个道理。”长生继续道,“现在杀了他,我会记一辈子,说不定还会怨上了他,还不如让时间来冲淡这一切,说不定不久之后我会遇上另一个更加疯狂的呢,我才多大?十三岁啊。”
十三岁的年纪,怎么便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走了。”
秦靖不知道该放心还是该更加的担心,以她的性情是绝对不会坐在这里跟他讨论这些的,除非真的不是很在乎,真的很理智。
可是真的吗?
真的!
长生是这般告诉自己的,她反感秦靖的追问,亦抵御别人窥探她的心,但是说出来了便表示不那般在乎,支支吾吾遮遮掩掩这才是心里有鬼,她顾长生光明正大的,不就是动了春心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不惧怕说出来甚至可以跟秦靖讨论,能在乎到什么地步?
不就是一个男人,不就是一个萧惟?!
可当她见到了站在门口处,脸上的血迹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萧惟的时候,脑海中浮现了四个字。
自欺欺人。
可不行啊。
不说她无法完全相信萧惟真的可以忘记萧煌的死,抛开过去萧家的一切完完全全地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