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平安回来。”
“你在乎吗?”长生挤出了一句话,“许诏是当初父皇硬是塞给你的,萧惟对你来说更是”她的话没有说下去,甚至因为翻滚的情绪而轻轻颤抖着,“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我跟你争什么?说赢了你又什么意义?!”
一点意义也没有!
正如她不断地发脾气,折腾的不过是自己!
“司楠,我承认我在害怕!我承认!”
司楠看着她,“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便是在城受不住的时候我也没有怕过,可是现在”长生咬着牙,手扣着椅子的扶手,“他们对我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我口口声声说不在乎但是却极为重要的人!我害怕失去,更恐惧这份无能为力!”
“公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燕州城这一难并非一日就成的!更不是无法避免的!”长生继续道,“这更是”话没有说下去,因为有些话无法启齿。
司楠看着眼前明明悲伤却强忍着,明明恐惧却要拼命遮掩着的少女,并未继续开口安抚,而是起身下了床,走到了她的面前,如同一个长辈安抚晚辈一般,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抱住了她,“若是难过,便哭吧,若是害怕,也可以哭,哭出来就好了。”
长生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