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面前,痛哭流涕,最后,留在了将军府,这一待便是三十年,三十年在将军府成了家,生了孩子,整整过了三十年!这样的一个怎么可能出问题?怎么可能会是胡人的细作?”
“安嬷嬷的家人出事之后,她接触最多的便是他!”司楠道,“而且,他也算认了。”
司老太君沉默。
“老太君若是不愿意”
“不。”司老太君摇头,“人是你父亲带进府的,即使记得这件事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但是,终究还是司家的责任!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三十年后的今日,他才动手。”
三十年间,他有的是机会让司家万劫不复。
“走吧。”
司楠小心翼翼地抚着祖母去了牢房。
“老太君。”受尽了酷刑都不开口的人,如今终于开口了,或许三十年的主仆之情到底还是在他的心里留了些什么的。
司老太君拄着龙头拐杖,目光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你见老身,可是有话要交代?”
“我本是胡人。”常安开口,那张饱受酷刑的脸没有一丝的表情,“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子民。”
“子民?”司老太君皱眉。
常安没有解释,“这三十年来,多谢老太君眷顾,若无老太君与将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