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
秦恪嘴角勾着微笑,“魏王不是不信我的话吗怎么如今改变主意了”
“说”
秦恪笑了出声,“如何知道的重要吗”
“自然重要”秦韶冷笑,“否则我如何能信你”
“魏王殿下无需信我。”秦恪继续笑道,“你只要信你自己便是”尝了一口杯中的美酒,继续道:“听说昨日长生公主的及笄礼空前盛大,还是在太极殿正殿办的,而满朝文武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不知道是皇帝陛下做了什么还是大周太久没有储君行冠礼了,大家都忘了,或许两样都有吧,不过皇帝陛下所做的事情必定不少这般三番四次地清洗朝堂,皇帝陛下终于将这朝堂完全掌控住了,真正地做到了说一不二。”
“父皇给秦长生赐字福安。”秦韶道。
秦恪笑道:“哦对了,大雍女帝的小字似乎叫拂安来着,虽然不知是和寓意,但皇帝陛下如今取了这般一个相似的小字,怕是已经打算不再让燕王来打掩护了,想来最近长生公主与燕
王殿下的争执便是其中的一个环节,只是可惜了阎王殿下了。”
“父皇给燕王赐婚钱家千金”秦韶眯起了眼道。
秦恪大笑了两声,“所以我才说燕王可惜了,赐了这般一门婚事,他想全身